(圖說明: Sears Tower 的芝加哥夜晚)
總是像隻鴕鳥似的把自己的頭埋在炙熱的沙裡,過往的傷害就可以變得看不見似的消失‧
揮舞著魔杖,輕聲數著: “1, 2, 3 …”
那過分受挫的自我,似隨著青春的痘疤,只留下醜陋又扭曲的疤痕。
回頭凝視,自己踩出的足印,是那樣深淺不一的講著每一次旅程的故事。
“旅行當然暗喻對認同的追尋”,德國導演文溫德斯說: “異國的感覺…只是通往認同感的途徑”
而旅途中的過客呢?是否只是過往的每一個不同的自己的投影?
再一次,夜的深沉與靜寥,對於鴕鳥小姐我的疑問,不做任何回答。
而我仍只能在自己的旅途中,寂寞地與旅途中的過客擦身而過,踽踽獨行。